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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兽人play、两gen几把caojin双xue

    

    有别于精液的滚烫水柱冲刷着娇嫩的肠壁,淋漓的水声混合着外边的暴雨声让人少了几分羞窘,凸显的情色尤为动人。

    “唔……烫……唔……”

    阮时衡的小腹一点点被尿的鼓起,做肉便器的奇异的羞辱感让他越发兴奋起来,脚趾忍不住蜷缩,身体越发亢奋。

    谢玉泽起初是无比羞耻的,这种突破他认知的常理的yín乱过度的行为,似乎将他过往所学的礼义廉耻都给打破,可看着阮时衡迷乱的表情,他心里的那股不好意思的情绪骤然消减了,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人怎么能这么放浪?

    yín乱又下贱,谢玉泽心里如是想,可他不是恼怒又或者是侮辱的,在此刻他的心里这些字眼更像是某种赞美。

    那是令人理智全无致使人疯狂的心悸的色欲,谢玉泽急切的吻着他的唇,在唇舌交缠和激烈的碰撞里,仿佛能多获得一些莫名的心安和慰藉。

    仿佛此刻他可以完全独占他,不用担心失去。

    阮时衡满肚子黄汤,肚皮鼓起连腹肌的轮廓都有些模糊,被操的微微晃动,满是柔软的色情的形状。

    随着抽插动作,阮时衡的后穴也被断续的带出水液,体液混合着尿液的味道让空气湿黏的更加厉害,阮时衡不觉得脏,他抬眼去看谢玉泽的位置,眼前的青年何曾有第一次亲密接触时的冷漠与不可接近,他像是被他一手拉下神坛的神祗,性交产生的液体将对方的白袍尽数弄脏。

    阮时衡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云端上,亢奋有些过度,可他难以控制自己,缠着谢玉泽和他交欢,鼻腔中发出粘腻愉悦的呻吟。

    谢玉泽也完全失控,面上满是情欲的红。

    阮时衡知道这个行为一定会很刺激到谢玉泽,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刺激的好像有些过,以至于让场面都变得失控了。

    谢玉泽魔气暴动了,像是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没办法阻止了,谢玉泽的眼里覆着暗金色,在他准备开口说话时就被吻住了。

    他痴缠的啃咬着他的唇舌,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那些推拒的动作根本就不被谢玉泽放在眼中,更像是一种调情的撩拨。

    他被换了几个姿势连翻的操着,刚开苞就被操肿的后穴已经有些发麻了,肉体碰撞声在雨夜持续不歇,哪怕再次被逼近床尾靠近洞穴口的地方,阮时衡也感受不到外边任何风雨的凉意了,体内那根肉刃实在是太烫了,快感绵延迭起让他近乎缺氧。

    “谢玉泽……不……啊啊啊啊……你的魔气……唔……太快了……”

    阮时衡被操出了眼泪,身体细细颤抖着,在谢玉泽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在他身体后也颤动穴肉痉挛着高潮了。

    射jīng后的谢玉泽似乎才找寻些理智,阮时衡软软的垂在床上,看着他周身环绕着魔气,眼里暗金色与黑色交错着,明明还是人躯却隐约可见蛇影。

    阮时衡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有些不着调的想着自己今天是不是刺激太过了,毕竟谢玉泽从前可是个五讲四美的正直青年,这种把人当肉便器的玩法对他来说的确是刺激大发了。

    他不敢贸然惊扰谢玉泽,毕竟谢玉泽现在好像是在自我抗争,万一一个暴走他可能又要来个人蛇py了,也不是不爽,但是现在时机不合适,而且和谢玉泽缩小的原型做一回,他能躺半个月,毕竟就算吞天蟒变小了体型还是很客观,jī巴样子很变态,操进去他都觉得自己快死了。

    外边电闪雷鸣,洞穴里人影和蛇影交错,当看到最后结果的时候,阮时衡和谢玉泽都愣了。

    “好像暂时没办法变回去了。”

    谢玉泽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接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魔气紊乱,他再调动,便是一阵针扎的痛。

    “别看。”

    谢玉泽捂住了阮时衡带着些震惊的眼睛,有些难堪。

    “挺好看的。”

    阮时衡按下了他覆在他眼睛上的手,看着谢玉泽如今的模样。

    挺有女娲后人那种感觉的,半人半蛇,阮时衡不觉得丑,反而觉得是种很另类的漂亮,大抵是谢玉泽的脸就生的好看,不见妖异,那银白色的蟒尾也不让人觉得丑陋,在洞穴里似乎都带着光。

    “好看?”

    谢玉泽有些怀疑的低头,他如今的模样可怖又丑陋,起码在他自己看来是如此。

    不人不妖,他拍打着蛇尾,眉心紧皱。

    “好看。”

    阮时衡腿被操的还有些软,手摸向了谢玉泽腰腹和蛇躯相接的地方,腹部以上还是结实平滑的肌肉,下边便是冷硬的鳞片,那是奇异又震撼的漂亮,对方青丝散落着,像降临人间的妖神。

    谢玉泽还是有些不自在,但看见阮时衡没有排斥甚至是真心的夸赞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翘起。

    蛇尾缠住了阮时衡的腿,冰凉凉的像上滑动着,带着些痒意,阮时衡伸手抓住,又冷又硬,但这儿曾经造访过他的肉穴。

    阮时衡很感兴趣的问:“你这般模样,那东西藏哪儿了?”

    “这儿么?”

    阮时衡的手摸在谢玉泽的腹部往下三寸,只能摸到光滑的鳞片。

    若是放在之前,谢玉泽还会因为阮时衡这样的话而觉得羞窘,但是经过刚刚更大的冲击以及他因为失态而变成这个模样后,阮时衡这么说他已经完全能接住了,带着阮时衡的手向下移了些。

    “这儿。”

    谢玉泽没脸红,阮时衡少了几分调戏纯情少男的快乐,不过他更加兴致勃勃的去研究谢玉泽说的地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