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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yu

    

    哪怕没睁眼,阮时衡也知道谢玉泽来了。

    或许是双修过于又或者太亲昵,他对谢玉泽的气息十分敏感,哪怕人还未走近,他便知道来的是他。

    阮时衡用神识一扫,发现没别人,便自顾自的继续玩着自己底下那口骚穴,而后睁着眼看着走近的人,打算拉他入水翻云覆雨一番,毕竟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时候了。

    等阮时衡睁开眼,才发现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谢玉泽自从蜕变后,眼瞳的颜色就变成了不甚明显的暗金色,可此时那金色却明显的很,以至于那蛇类的竖瞳也让人觉得格外悚然起来。

    他的神色幽暗,周身气息却隐隐暴虐,隐有失控之相。

    阮时衡还未开口,谢玉泽便入水了。

    水珠四溅,阮时衡眼前一晃,便被抵在了石壁上,困囿于石壁与谢玉泽的怀间。

    谢玉泽的衣衫未褪,黏附在他的身上,连同那耳畔的青丝也一并附在冷白的面庞上,越发显得他的气息冷寒可怖。

    “怎么……”

    阮时衡话还没说完,便被谢玉泽扣住了后脑。

    他似乎怒极,吻的毫无章法,他咬了一下阮时衡的舌尖,在阮时衡吃痛后越发痴缠,直到那双饱满的红唇异样的肿起,他才神色冰冷的转到了阮时衡的脖颈上反复的舔咬。

    内心的酸涩妒火几乎将他灼烧,他来的时候将这个骚货的样子看的清清楚楚,恼恨他骚浪至此,是不是看见男的就要勾引,但他更想把季翎的眼睛挖了,然后把这个骚婊子关起来,把他的yín贱的穴操烂,不让别人看去半分。

    阮时衡被谢玉泽弄得有些不舒服,这种蛮横掠夺的感觉他只在谢玉泽失去神智的时候体会到,在谢玉泽清醒的时候就算操的用力但依旧是带着些疼惜意味的,可现在弄得要玩强jiān的戏码似的。

    阮时衡是个纯粹的自我享乐主义,他抓住了谢玉泽的头发,微微用力,对上了那双竖瞳。

    谢玉泽此时已经掰开了阮时衡的大腿,硕大的狰狞的性器顶着翕张的骚穴,软乎乎的骚穴口含住了一点头部,蠕动着恨不得吞下更多,冰凉的水和极致的火热交融,在谢玉泽蛮横的冲撞进去的时候,阮时衡闷哼了一声。

    虽然这口敏感多汁的骚逼已经被男人的jī巴给喂熟了,但骤然吞下粗大的性器还是十分吃力的,猩红的肉穴被扩张到极致,肉刃不由拒绝的破开了腔道内部的粘膜,穴口里丰沛的汁水当做润滑,内壁的软肉谄媚的吸弄着许多天未见的jī巴,又软又媚。

    谢玉泽顶的很深,像是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一起顶进贪吃的婊子逼里,粗硬的阴毛将阴chún磨得发红,在水流的冲刷下越发糜艳。

    阮时衡还没适应,谢玉泽就已经开操了,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撞进最里面,小阴chún被操的外翻,冰冷的溪水在缝隙里钻进了阮时衡的逼里,又冷又热的感觉带来了奇妙的交媾体验,在谢玉泽掐着他的腰猛操的时候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啊啊啊……别……太深了……好凉……呜……啊……太快……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奶子随着被操的动作起起伏伏,在阳光下晃出了乳浪,奶水挂在乳尖上融进了溪水里,让这片空间都染上了情色的奶香味。

    谢玉泽熟练的咬住了他的一边乳头,这里和几月前相比已经肿大了许多,连乳晕的颜色都变深了,混合着白色的乳汁越发显得yín荡。

    “唔……啊……别咬……”

    阮时衡嘴里抗拒的叫着,身体却因为欢愉而越发兴奋。

    他像头正在发情挨操喷奶的乳牛,不知廉耻的晃动着肥硕丰满的骚奶子勾引着人的心神,谢玉泽惩罚似的拉扯着口中弹软的乳粒,想着要不是他布下了禁制,阮时衡的yín叫声能把所有人引过来狠狠地操他。

    谢玉泽的jī巴在身经百战中已经变了颜色,不再是最开始粉白玉器似的,在脱变融合后,他的jī巴已经变成了非人类的怪异的模样,紫红色满是凸点的像是肉虫似的丑陋的jī巴在媚红色的骚逼里猛干着,每一次都让阮时衡爽的合不拢嘴,痴迷又沉溺的沦陷于谢玉泽给予的高潮快感里。

    谢玉泽一边吸着阮时衡的奶,另一只手还在揉捏挤着阮时衡的另一边奶子,让阮时衡边挨操边喷奶,乳汁混合着他射出的精液沾在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墨发上,狼狈又情色,清澈的溪水都被染的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