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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嘴只pei吃jing

    

    ——你只能属于我。

    被操的迷迷糊糊的阮时衡感觉到这句话无比的熟悉,好像有人曾经在他耳边一遍一遍说过无数次说到他心烦意乱。

    可那个人好像不是他前几个世界遇见过的男人,是谁呢?

    阮时衡忘了。

    或许根本没有这个人,只是他记错了。

    这也不过是混乱中的一点不重要的思绪,很快就被激烈的操干给撞散了。

    这场几乎纠缠到东方既白的情事,以射进子宫里的浓精作为终结。

    除了脸,阮时衡几乎浑身见不到一块好肉,不管是布满鞭痕的躯体,还是被精液浇灌的肿胀外翻的骚逼,他像个被人操坏了的婊子,在尿液与浓精里昏睡了过去。

    今个儿第一次正大光明行鱼水之欢的少年并不困,他像是拥着自己的战利品似的将阮时衡全身摸了个遍,将人带去了侧殿的浴池。

    裴瑜关着阮时衡的宫殿之前的主人,是老皇帝的龙妃,为了享受,侧殿浴池引得温泉活水,不管何时厮混都能有最好的享受,不过前皇后毒害了那位龙妃后,老皇帝痛极恨极,再没踏足这里,这里边成了冷宫,现今便宜了裴瑜。

    裴瑜早让人打扫过,他将满身痕迹的阮时衡放进了水里,阮时衡身上的伤沾水就疼,在裴瑜的痛的颤抖,却抵不过睡意,始终没醒来。

    骚逼浸泡在热水里的时候,阮时衡痛的无声落着眼泪,裴瑜瞧见了,莫名觉得心里烦躁的慌。

    尚且不通情意的少年君主自是不知这种情绪是心疼,尽数归咎于对阮时衡的嫌弃。

    娇气的很,连这点疼也受不住。

    纵使如此,他的动作也轻了些,把人抱上床后,又用珍稀药材配的软膏涂抹在被玩肿了一圈的骚屄上。

    其他地方裴瑜是不上药的,他觉得疼点多好,能让阮时衡长记性,也让他看着这满身痕迹,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做完这些,裴瑜是有心歇会儿的,可早朝的时辰已经到了。

    裴瑜关上了内门,元宝和宫女正躬身捧着洗漱用具和他上朝要穿戴的东西。

    元宝在抬头的时候不小心瞥到了君王面上的神情,慌忙的立刻低下头,可心里却是没多怕被责罚的,因为他知道君王此刻心情非常美妙。

    他像是进食完毕身上餍足的野兽,披上了华美的人皮。

    元宝为自己这种大不敬的比拟打了个颤,沉默不语的跟在了裴瑜身后。

    裴瑜下早朝用完早膳的时候,阮时衡还在睡。

    裴瑜看着他安静的眉眼,微微蹙了蹙眉,难道是他昨天玩的太狠?

    可这人瞧着高大,怎么这么不耐操。

    裴瑜完全不考虑自己昨天疯狗似的操人动作有多猛,反倒是怪罪起阮时衡的不耐起来。

    不过他看着阮时衡的睡颜,一夜的困倦似乎也上涌,他没去御书房看奏折,脱了衣物躺在了阮时衡旁边,搂着他的腰沉沉地睡了过去。

    阮时衡醒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他的太阳穴有些闷痛,想到昨天他眉眼因为满意舒展了些,裴瑜的腰力真是不错,就是昨天那顿鞭子抽的他有些难以自控,迷蒙间还要忍着不能叫的太过,让他昏的都比之前快。

    想起身上的麻痛,阮时衡便有些不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楼的很紧的男人,踢了他一脚。

    裴瑜猛地惊醒,对上了阮时衡面无表情的脸。

    “我饿了。”

    裴瑜被他理所当然使唤的态度弄得还以为在阮府,下意识的下了床,方觉不对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