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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林家的底气!

    “怎么了,这是?吃火药了?”郁孟平吻着她,从耳根一路吻到胸前。

    之前因为照顾周攒第一次,他都忍着,没怎么用力,以周攒的体验为主。可后来等周攒慢慢适应这档子事和他的尺寸之后,他便慢慢发力。

    事实证明,郁孟平虽然表面上看着文雅矜贵,但在床上却正好相反,从不是个正人君子,每每周攒闭着眼睛浸润在温水中时,他又变着法子的猛烈撞上来。

    窗帘未拉上,房间只亮了郁孟平一侧的床头灯,幽幽暗暗的。

    周攒侧着身子背对着他,没给他好脸色看,心里确是乌云滚滚,入海翻波。

    她能不清楚下午江阔屿那番指桑骂槐嘛?她多么聪明敏感,别人一个眼神就知道那人的心里想法。

    可知道有什么用么?

    事实就是所有人都觉得她和郁孟平能有好结果只不过是痴人说梦,是她自寻烦恼。

    就连当初在医院的时候,周攒也是这么骗自己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郁孟平说起结婚,或者未来的规划这件事,怎么提都不合适。

    于是这心里堵着的气化作一句呛人的烦恼:“别碰我。”

    没头没脑的一句,只是说别碰她,没说别碰她的原因。

    郁孟平自然不是她肚里的蛔虫,将她的心思吃得明明白白,只当周攒心情不好。

    周攒一边护着自己,他又从另一边剥进去,哪里都要揉一把,捏一寸。

    “那还泡温泉么?”他问。

    周攒翻了个身,将重要部位压在被子上,前额也压着枕头,声音嗡嗡地,没好气地说:“没心情。”

    “那正好,干点正事。”

    周攒这么一翻身,倒是便宜了郁孟平,他粗鲁地推上睡裙,露出雪沫似的后背,暖光下,像是牛乳中掺杂了一点子蜜。

    那点烫慢慢靠近,等周攒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郁孟平已经挤进去。

    这一回周攒不是很配合,像是在较劲,咬着嘴唇一点嘤声也不发出来。可即便是这样,那双眼像是盛满了江南柳条烟雨,惹人垂涎。

    郁孟平把她堵在硬木床头,愈发使狠劲。

    周攒湿汗淋漓,忽然睁开眼,伸出手抚摸着郁孟平脸上只有她见过的神色,问:“郁孟平,其实你也很为我着迷,对吧?”

    郁孟平停下来,吻周攒的手说,“你说呢,攒攒。”

    随后他正面抱着她,进行最后一次。

    闲窗漏永,月冷霜花堕,一残灯火,满地白雪。

    为我着迷,就好办了。

    周攒睡过去时这样想。

    郁孟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顺手一摸,床的另一侧是冰冷的,没有想象中的体温。

    睁开眼睛环视一圈,周攒已经走了,就连行李也一并带走。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一点动静也没有。

    郁孟平打电话给周攒,没想到周攒语气不太和善,只说:“别来烦我。”

    就挂了电话,给郁孟平甩脸子。

    还真是能耐了。

    郁孟平只当是昨晚上要狠了,没大放在心上,想着过几天就好。

    只是两天后,郁孟平跑完医院,在明月楼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上一盏茶。

    聂青浓就给他打电话:“二哥,你在哪儿呢?”

    外头的戏台上,京胡已经拉起,连同着唱给粘子们的定场诗也飘飘扬扬地飞进包间里,一场好戏眼见着就要粉墨登场。

    郁孟平端起茶杯,慢悠悠道:“听戏呢,你没听出来?”

    聂青浓在电话里声音都飙高了八度:“你还有心情听戏呢?周攒都在相亲了!”

    郁孟平没把茶碗端稳,滚烫的茶水差点溅在手臂上,眉头深皱,以为自己听错了。

    “青浓,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旁边凑过来一颗齐硕的黑脑袋,他的头发已经由白毛染成了纯黑。

    好像又年轻了不少。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齐硕现在也不戴可爱的帽子了,就怕出门让人误以为他是高中生。

    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有点兴奋,有点看好戏,又有点同病相怜。

    他善意地提醒道:“二哥,青浓说的可能是真的。”

    郁孟平挑了眉毛,看向他。

    “你还不知道那天下午的事吧”

    齐硕将那天的事和他细细讲了一遍,其实他也是听在场的其他人说的,那时候他追聂青浓去了,可这件事谁也没胆子对郁孟平说。

    因此郁孟平直到现在才知道。

    手上的茶杯握在手心半天,捂出一层汗。面若冠玉的脸沉着,实在是称不上好看。

    他垂眸喝了口茶,压着声音说:“江阔屿说的哪里是她啊,这指桑骂槐骂的分明是我,说我拎不清楚。”

    郁孟平身边跟着周攒,也算是跟了一年多,圈子里关于他们两的传闻不少。

    说郁孟平对这个女人是用心的,和郁孟平马上就要分手,另娶门当户对的女人的消息算是五五平分。

    就差开个赌坊下注了。

    青瓷的茶碗盖与杯沿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将齐硕拉回神。

    纤长的睫毛掩盖住桃花眼里翻涌的心思,再抬眼时已经古井无波,郁孟平颇为懊恼地起身,往外走。

    叹了口气似地说:“捅出这种篓子,还不是我去哄。”

    “她是最难哄的,真是添乱。”

    齐硕还躺在躺椅上,这句话漫端端地飘入耳里,像是甜蜜的负担,好像自己二哥深有体会。

    对此,齐硕笑着摇摇头。